奚将阑干咳,话锋一转:“……但你都弄来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走,上去打牌。” 应琢这才开心起来。 瞧着应琢像是只甩尾巴的狗围着奚将阑转来转去,酆聿小声对乐正鸩道:“我还真挺佩服应巧儿,奚绝在恶岐道时把他脖子都削了,身首异处啊,惨的哦。这才过了没几天竟又不怕死围着奚绝转,他是不是有点受虐的大病?” “管他有没有病。”乐正鸩冷冷道,“你说我怎么这么想弄死他,盛焦都没让我这么火大。” 酆聿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