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调笑一声:“明白,你?喜欢的另有其人。其实希夷阁的杀手也没什?么好?怕的,你?在害怕什?么?只要江湖上没人用钱买你?的性命,他也不会出手杀你?。”
林观因捏紧自己的衣角,问道:“钱玉询……他说他受过什?么刑才离开希夷阁?”
“也不是什?么很重的刑罚,”关如冰不甚在意地说,“就一百鞭而已,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百鞭,他的胸膛上鲜血淋淋的伤痕,就是为了离开那个地狱吗?
林观因一愣,她后?知后?觉,她对钱玉询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关如冰声音幽幽的:“不过,我?真诚地劝你?换一个人喜欢,当然,你?不要打百里承淮的主意。钱玉询……算不上是你?的良人。”
“钱玉询是个疯子,他没有正常人的观念,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些。早知道,就给他毁个容什?么的……”
林观因走到门后?,一边找东西?一边说:“多谢你?的好?意。”
“但不必了,你?好?好?睡一觉吧!”
林观因拿着抵门的长木条,朝着关如冰的脑门拍了下去。
她力?道小,一拍下去,关如冰脑瓜子嗡嗡作?响,但还没晕。
关如冰睁着迷茫的眼不解地看向林观因,她不都坦白了吗?
“不是、你?……”
“诶?你?怎么还没晕?”林观因拿着长木条走到关如冰身后?,朝着钱玉询打过的地方又拍了一下。
关如冰眼睛一闭,脖颈一偏,总算晕了过去。
林观因丢了长木条,蹲在关如冰面前,伸出手探了一下关如冰的鼻息,没被敲死就行?。
林观因起身,看了一眼垂头昏过去的关如冰,走到门口又顿住了脚步。
她低头一看,门口还有没被风雪掩埋的足迹,但有风拂过,摇动雪色,逐渐将他的痕迹吹散。
林观因咬咬牙,还是追了出去。
是她不对,她要和钱玉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