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一层薄纱,钱玉询吮吸了一口,还恶劣地用牙齿咬了咬。
林观因?撑着手臂往后躲。
他咽了下去,明明被润过的嗓子应该清澈温柔,偏偏钱玉询开口声音低哑又缠绵,“好乖啊。”
林观因?难堪地缩进他的怀里,咬着他的肩头,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说是?咬他,实则她根本没怎么用力,她的注意力全在钱玉询身上。
偏偏钱玉询不识相,他催促着林观因?:“咬死我最好。”
钱玉询也不恼,反而很乐于享受林观因?带给他的身体上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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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痛,对钱玉询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快感?,带着他陷入迷狂的世界。
只要她不离开他,怎样都?好。
燥热的夏日空气与灼热的视线同时袭来,林观因?别?扭地躲开他。
干净的指腹拨弄着一方潮湿而泛起涟漪,低声问着林观因?:“你是?如?何将荷花打开的,能再教?教?我么?”
“你好可恶啊,钱玉询。”
钱玉询点点头,无可辩驳。
他就是?这么可恶又恶劣的人。
林观因?多摘了一朵荷花,还没开,说是?要放到家里的池子里养着。
钱玉询伸手拿过,荷花上还沾着些?池塘的水,冰冰凉凉的,手指转动,荷花的小苞陷了半分?便被阻挡。
随着马车一下颠簸,林观因?紧张,荷花被吸附得更紧。
“花都?被绞死了。”他叹了口气。
钱玉询将花抽出,丢到一旁,警惕地告诉林观因?:“刚刚有蚂蚁爬进去了。”
本就觉得痒得难受的林观因?闻言更是?心中一惊,被钱玉询的话弄得哭起来。
“怎、怎么办……我害怕!”林观因?抱着钱玉询哭个不停。
钱玉询觉得自己玩过头了,却又不想停下。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我去把它抓出来。”
“……好。”
林观因?颤颤巍巍地抱着他,任由他去抓着那只无形的蚂蚁。
神思恍惚中,她看?见他刚喝饱了水,湿热的舌尖舔过唇瓣,将唇边的水渍舔得干净,好看?的唇形上泛着清亮的水光。
她被钱玉询骗了!
钱玉询身上控制不住地泛红,内力又开始乱窜,他伸手在木柜里摸索,拿出林观因?给他的那个相机。
林观因?看?着他的动作不太对劲,在看?到他拿出相机时,林观因?猛地抱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一顿狂亲。
“亲了亲了!放回去……”
马车缓缓停稳,驾车的府臣在外恭敬道:“殿下……”
“滚。”
钱玉询忍着浑身燥意,指尖颤抖着给林观因?穿衣。
说了不忍,还是?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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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他养在民间?的外室的故事愈演愈烈,京城中,不仅有说书人高谈阔论,还出了不少话本和绘本。
林观因?看?着邬台焉从窗外丢进来的一摞话本,瞬间?呆住。
竟、竟然还有这样的!
还好钱玉询白日里忙,只有晚上才?来找她,她还有时间?去销毁物证。
邬台焉坐在廊下,看?林观因?鬼鬼祟祟抱着那摞书走来走去。
“你还想珍藏起来?”邬台焉冷哼一声,“这就是?陛下让我查抄的书,你们?太招摇了。”
林观因?将那一摞书藏进梳妆台下的木柜里,然后出门与邬台焉理论:“招摇?我和钱玉询在这里都?没有牵手出过门!”
虽然……但就是?没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