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因已经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他平日里走路虽然没有刻意压低脚步声,但也没什么响动。
刚踏进医馆,翁适就朝着他指了指睡着的林观因,示意他小声些。
兔子已经醒了,被翁适关在了一个小竹篓里,它也不扑腾,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这兔子毛色纯白,当时,小小的兔子像个雪团一样在雪地上跳动。
翁适见了钱玉询手中拿着的烤串,迎了上来,压低了声音问钱玉询:“钱爷,你不会真要在我这儿长住吧?”
钱玉询塞了一串到翁适手里,答非所问:“你要收钱吗?”
这意思明明就是,你要收钱,我就不住了。
翁适摇头,颇有些为难地说:“那自然是不会的。不过我这儿院子小,钱爷若是还要带着林姑娘住下来,怕是诸多不便。”
“林姑娘?你和她很熟?”钱玉询扫视一眼还躺着呼呼大睡的林观因。
她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怎么能这么轻易地随时入睡?
“还好?”翁适试探地回答,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为自己找补:“林姑娘性子很和善。”
“哦,原来她是这样。”钱玉询没有压低声音,清冷的语气中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翁适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钱玉询,拿起手里的烤串,坐到一旁开始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