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剪裁流畅的连衣裙,脚下踩着高跟鞋,林洁走?到沈觉夏面前站定,“你一个人站在外面干什么,进去呀?”
“我不是来参加同学会的。”
没听懂沈觉夏的意思。
林洁下意识反问:“啊?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摇了摇头。
沈觉夏没有?吭声。
见她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抬手压了下绑在发尾的蝴蝶结,林洁没有?多问,摸上包间的门把手就准备把门拉开。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18:50,火气腾地一下从脚底冒上来,小兔子急红了眼。
刘雨柔刚才?不是说五分?钟之?后就会有?人来告诉她吗?!
“咯吱!”
门被拉开一条缝。
耳膜被这?声轻响重重敲击。
就像佛铃一般,它驱散了所有?的迷惘,线索在脑海中迅速链接。
沈觉夏忽然想起来。
不止刘雨柔林洁那天也在艺术节帮忙!
“等等,你跟我过来一下!”用力拉住林洁的手,沈觉夏关上包间的门。
始终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见沈觉夏把林洁带走?,刘雨柔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
她既没有?违背对季知节的承诺。
也可以。
如沈觉夏的心?意。
…
闷着头,一路把人拉到应急出口。
越想越觉得这?个思路合理。
稳住心?神,沈觉夏沉声问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有?见过我姐姐?”
低头揉着有?些发红的手腕。
林洁正想开口埋怨,结果听她问起沈汀寒,又?突然变得八卦起来,“汀寒姐她怎么啦?”
握紧她的肩膀。
沈觉夏的眼尾有?些发红。
“回答我,你有?没有?见过她。”
从没见过沈觉夏这?副模样。
这?下林洁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了。
“当然见过啊!”林洁一边说,一边使?劲挣脱她的束缚,“她那天不是来学校看你演出吗?我们?好几个人都看到了,你干嘛就只抓我一个人问啊!”
什么时候看到的?!
艺术中心?那个时候明明没有?别人。
而后来。
她也一直刻意把雨伞打得很低。
“你把我的衣服都弄乱了!”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林洁气愤地吐槽道:“你和?季知节两个人都有?病,听到汀寒姐的名字就开始发疯。”
瞳孔中的颜色瞬间失去。
沈觉夏怔怔地看向?她,“发,发疯…是什么意”
“我那天都快被她吓死了!”出声打断沈觉夏,说着说着,林洁甚至后怕似的皱起眉,“季知节她就像被鬼附身一样,直冲冲地走?进雨里,这?也就算了,后来她指甲从中间劈开,手一直不停往下滴血水,实在是太恶心?了!她那个指甲都已经插进肉里了。”
捂住嗡鸣的耳朵。
耳蜗里的噪音却?变得越来越大。
慢慢摇头,沈觉夏下意识想要往后退。
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墙。
没有?任何退路。
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墙上。
纤细的脊柱和?坚硬的石墙相碰,痛感唤醒她的意识。
怪不得,无论她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