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好像对此漠不关心。”
“知道你害怕陆明岚的原因会对事情的结果起到任何帮助吗?”季与淮毒舌道。
郑时熠捂着胸口痛心疾首:“Leo,你现在功利心真的好重!”
汤珈树递给季与淮一个眼神,示意他认真开车,自己担起了知心哥哥的角色,当然,不排除也有吃瓜之心的成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你给我们讲讲吧。”
他话音落,郑时熠反倒沉默了,眼神像陷入回忆,一时间沉痛又复杂,仿佛在纠结如何启齿。
“……我和她的恩怨,要从我们俩都还只是三四岁的小屁孩儿那会儿说起。”
“哦,”汤珈树恍然:“原来是青梅竹马。”
“……”郑时熠的表情看起来很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但又不得不承认,狠狠抹了把脸,他道:“首先,她是属鼠的,我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老鼠了!”
汤珈树点头表示理解,毕竟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对某件事物产生心理阴影,比如他的心理阴影就是小时候每天早上沈玉英非逼着他喝完的刚加热好的纯牛奶,简直难以下咽。
季与淮边开车边一心二用地插话道:“你这是属相歧视。”
“我没有!”郑时熠叫屈道:“如果你也有小时候被人把一窝仿真小老鼠藏进被窝的经历,相信你会跟我感同身受的。”
汤珈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恻然:“呃……这个确实有点过分了。”
“只是有点吗?我觉得她简直丧尽天良!我那时候才五岁!心理阴影是一辈子的!”
“那不是我藏的。”
半个多小时后,在陆明岚的餐厅,四人坐进包厢,听她无奈笑着道:“我跟小熠解释过很多次,他不听,先入为主地觉得我就是从天而降惩罚他的恶魔。”
这分外亲昵的称呼,让季与淮和汤珈树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圆桌另一头,跟陆明岚呈对角线角度远远坐着的郑时熠一扫方才在车上的义愤填膺,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几秒,季与淮开口打破,拉回正题:“岚姐,不瞒你说,我们今天过来,主要是为了时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