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大概率是在吃醋,就因为他刚刚叹了句纪鸣宵也不容易?
“你可真是……”汤珈树哑然失笑:“怎么谁的醋都吃啊?”
季与淮轻哼一声,不答反问:“你今天戴戒指了吗?”
之前因为俩人同在一家公司,怕惹人非议就没把戒指戴出来,所以汤珈树许诺等去了澜微,便正大光明地将戒指戴在手上。
听他这么问,汤珈树轻轻啊了一声,“早上出门走得急,忘了。”
“那晚上回去我提醒你。”季与淮没怪罪他,只语气温和但不容置喙地说:“珈珈,你要记着,戒指戴上以后,就不准取下来了。”
贵宾休息室的洗手间在出门左转的走廊尽头,季与淮进去时迎面看见洗手台前站了个人,后者也刚好转过身来,就这么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双方表情皆是一凝。
须臾后,纪鸣宵略一颔首,季与淮回以假笑,算是打了招呼,俩人一进一出,擦肩而过。
纪鸣宵刚走到门口却又止步,转头叫了声:“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