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没见景犷过来,秦染就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景犷不自已送来。

骆云逸一边帮秦染倒酒,一边解释道:“可能四师弟还是觉得自已做过什么惹师父不高兴的事,他又怕自已最笨,索性就不在师父跟前露面了。”

“该不会是你胡说了什么吧?”秦染打量着骆云逸开口。

骆云逸倒酒的动作一顿,连忙为自已解释道:“师父明鉴,弟子哪里还敢说什么做什么。”

他现在只会比四师弟更加谨慎小心,也不敢多在师父面前出现,只是酒菜得有人送过来,大师兄和二师兄还跪着,只有他过来了。

秦染:“哦......保持住。”

要是以前骆云逸早就自已开口说要坐下来一起吃,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服务员,倒完酒就在旁边站着。

骆云逸乖巧点头:“好的师父,弟子记下了。”

“这酒是什么酒,还挺好喝的。”

秦染喝了一口酒后,微微睁大了双眸。

这酒有水果的清甜,口感十分的好。

“这是四师弟自已酿制的酒,具体怎么酿制的,弟子也不清楚,还好这酒埋得深才没有被破坏,听四师弟说,这酒不醉人,所以就算师父喝一壶都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