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有辟邪作用的玉佩,送给了柳如烟,送了赵诚乾一把灵剑,然后她发现那幅画不见了。
储灵袋她一直随身带着,藏在储灵袋里怎么可能会丢......
不对!她让澜玉泽帮忙拿灵晶。
一定是他!
可等成婚大典结束时,秦染就没见到澜玉泽的身影。
晚宴时,秦染喝了赵诚乾和柳如烟敬的酒后,就叫上澜玉泽离席了。
一走到无人的暗处,秦染就十分笃定地质问:“那幅画呢?为师的东西也敢动?!”
“弟子以为姨母赠送师父那样的画,冒犯了师父您,弟子就自作主张销毁了。”
“什么?!”
“请师父责罚。”澜玉泽清冷无波澜。
秦染无语地眯起了双眸:“对!你就是擅作主张,本事大了,信不信劳资一巴掌拍死你!”
那么幅画画得很好看,就这么被澜玉泽给销毁了,也太可惜了!
“弟子自然是信的。”
信你个鬼!
秦染就道:“跪下。”
澜玉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屈膝跪下不发一言。
秦染垂下眼眸低睨澜玉泽,还真有些恼火了,就认真开始思考该怎么罚,好几次要责罚,最后不了了之,这次一定要他害怕。
只是......真正动刑罚她做不到,精神折磨的话,又该怎么折磨?
脑袋快想破了也想不出合适的,秦染头开始疼了,这哪里是折磨澜玉泽,分明是折磨她自已。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师弟善于书画,临摹一幅不是问题。”
一抹黑影闪现,阎临渊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澜玉泽眼瞳猛地一震,心脏蓦地猛然跳快了节奏,将头垂下了几分,来掩盖脸上的暗红。
秦染太阳穴突跳,脑中闪过澜玉泽临摹那幅画,就头皮发麻,尴尬地耳朵给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