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说话,心里愈加没底,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知道不做声不安地等着。
景犷耷拉下虎耳。
他现在只求不要连累师兄们,一切后果他会一人承担。
可就在景犷张嘴要说话时,秦染从景犷身上收回视线,弯着眸子笑盈盈地看着阙怀轻启唇瓣:“如果传扬出去了,本座定会说阙道友在本座床头,才会这么清楚本座怎么睡的,如何睡的。”
“什么?!”阙怀皱起了眉头,“你真当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本座与你没半点关系!”
斡龙和凤楚摸着鼻子,视线开始乱飘。
秦染要是真这么说肯定是会有人信的,而且现在还没故意去传播,就有关于师父和秦染的传言,他们就听到了不少。
“有没有关系不是阙道友说了算的。”秦染意味深长地笑笑。
“你敢?!”
“能拉一个下水就拉一个,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