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阙道友也想让本座关照一下?这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加钱。”
“我们缥缈宗根基稳固,本座也好的很,用不着秦道友关照,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需要!”
“要是真如阙道友所说那就最好了,别到时候除了嘴巴是硬的,其他都是软趴趴的。”
秦染说着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那就问题大了......”
不知道这种酒缥缈宗藏了多少?
阙怀脸色青一阵黑一阵,果然是老混蛋,说出来的话这么缺德阴损!
忍着掀翻桌子的冲动,阙怀气闷地连续喝了好几杯酒。
秦染有了一丝醉意,知道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就缓缓站起了身。
“这热闹一点也不热闹,本座也疲乏了,就先行告辞了。”
“秦道友想看热闹怎么没有?”
阙怀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染,“这热闹绝对能让秦道友满意。”
秦染对上阙怀的视线后,就警觉了起来,直觉阙怀是要搞事情。
“哦?本座愿洗耳恭听。”
阙怀摇了一下手,“不是听,是亲眼所见。”
秦染微眯眼尾,神经高度紧绷了起来。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也觉得阙怀有阴谋,但他们也看不出来,就从自已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在了秦染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