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怀思考过后问:“澜玉泽怀疑了?呵,他胆子够大,秦染那老混蛋的屋子也敢进?”
“是小的不够谨慎,以为澜玉泽也昏迷了......不想他会突然出现......”
“所以,说到底是你做的不够好。”
听到阙怀这么说,白茂怕被重重处罚,就急忙解释道:“宗主,小的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秦宗主他是正人君子,对小的引诱不为所动......宗主要是亲自试过,就会明白秦宗主真的并不是风流之人......”
“你说什么?”阙怀冷下双眸,怒视着白茂。
让他亲自试?!
“对......对不起......”
白茂这才察觉到自已失言,立刻下跪求饶,“求宗主宽恕......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
阙怀恼火的怒视白茂,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怒气。
“你好歹在蜀道宗待过几日,别告诉本座什么都没有打探到。”
白茂低着头心中惊恐万分。
他在蜀道宗过得很舒服,除了睡就是吃,吃的还是其他灵兽可望不可及的火人参。
“蜀道宗清闲,秦宗主生性慵懒,睡觉的时间比修炼长,然后就是种火人参......”
“本座需要知道这些没用的?”阙怀不耐烦地打断白茂的话。
“小的......”
白茂绞尽脑汁时突然眼睛一亮,“小的知道一事,是关于蜀道宗第四弟子的......”
阙怀听完白茂的话,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秦染那老混蛋的弟子那么嚣张跋扈,不把本座放在眼里,这下好了,本座倒是要看看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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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逸和景犷不敢直接问秦染昨晚他和白茂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开始追问澜玉泽。
澜玉泽知道要是不告诉他们,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事情,就跟骆云逸和景犷简单说了当时的情况,但关于把脉发现师父秘密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骆云逸和景犷得知情况,两人脸色都极为难看。
尤其是骆云逸,懊悔得肠子都青了。
而且白茂还是只公猫,化形后是男子,身为男子居然引诱师父,有没有搞错?!缥缈宗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还好师父定力好,否则让白茂得逞的话,他真的万死难辞其咎。
“师父,对不起......”
骆云逸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走到了秦染身边:“一切都是弟子的错......您就责罚我吧!弟子甘愿领罚......”
“还有那么多灵符要画,你是想偷懒?”
狠下心做好了视死如归的骆云逸,在听到秦染这话时愣怔了一下,“啊?弟子没想到偷懒......”
“那还不快去画灵符?”秦染喝着果汁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还真别说,这果汁越喝越有味道。
“是......师父。”
骆云逸低着头应下后,莫名有些失落。
他闯了祸,师父竟然毫不在意,连惩罚都懒得惩罚他。
缥缈宗果然豪气,说要灵符纸,就直接搬来了几箱。
骆云逸看到灵符纸,想到要画完这些的话就背脊发凉,这么多,画完不死也虚了。
“这些是秦前辈所需要的灵植,请秦前辈过目。”
凤楚很快让缥缈宗弟子把几大箱灵植送来了。
秦染也没有客气,就都收下了,“缥缈宗果然财大气粗。”
就是拖着她的欠条还不还,让她不得不防备,以防真有魔族之人进犯,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