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爱好像是她人生最大的奢望,连对她好的人都被利益一个个冲散。

她不爱多愁善感悲天悯人,坚定走好自己的每一步,越过凛冬步入最明媚而燥热的盛夏,是她每年都毕竟的磨难和成长。

她不想屈膝,也学不会低头。

在这操蛋的世界大刀阔斧地往前,她一直如此。

她早已做完决定,闷着声:“不是让你不要两地跑吗,怎么过来了。”

宋疏迟轻揉着她的发梢,轻慢地笑着:

“想陪你过个年。”

“我三十走不了,只能今天来陪你。”他敛着眸看她,温声哄着小朋友的语调,“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