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不疾不徐地睥睨着地上的垃圾,勾着唇问:

“你怎么敢,动她?”

地面上的人疼得说不出一句话。

似是等待得不耐烦,男人懒懒地单手解开衬衫扣子活动,冷白深邃的锁骨贴上冰凉的雪花,他还带着那副金丝眼镜,眼神光在寒风里勾画成最温柔的色调。

下一秒。

铁棍“砰”的一声继续在向腰腹。

那成团塞进去白色丝巾骤然鲜红的吐出,要窒息的,粗噶的咳嗽声比划过玻璃的长指甲还要磨人耳朵。

宋疏迟漫不经心的轻笑了声,踹着他的腿: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