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总会登顶。”

迅猛的山野风声拂面,她被三更半夜忽如其来的中二病洗了脑,只知兴奋地望窗外往,没规没矩地高声,半点不受世俗的束缚。

她没听到男人那句温润而从容的话,像万山无阻的约定,独独对她一人的赞许。

他说:

“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