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什么不一样?边儿玩去。”
林意眠说来劲了:“本来就是,诶,再给你介绍一下。人宋疏迟可是传说中的音乐鬼才,十岁就能爱乐乐团合作,少爷单是把琴价值连城,这有钱有才有颜,你知道A大多少盯着他的姑娘吗?”
逢夏偏了偏头,就囫囵听。
关于宋疏迟的履历,就贴在A大进门不远的优秀学生代表宣传那,别人是一篇,他独占一整个版面。
刚入学迎新的时候,甚至各个带教学长学姐都会带着去了解膜拜学院大神。
A大人想不了解都难的程度。
她百无聊赖,拿着黑色的签字笔在指节间转悠。
“人还温柔,太完美了,”林意眠越说越上头,忽一长叹,“就是没人能拿得下他,连个靠得近的女生都没有,矜贵的高岭之花,谁也看不上。”
塑料笔身一遍遍略过手指肌肤,甲面和笔盖磕碰出沉闷的细小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