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姚司司将药碗搁在一旁茶几上,起身离开。

“说吧。”等屋内只剩他和荷回两个,李元净终于开口,不耐烦道:“你今日找我什么事?”

荷回眼泪涟涟,抽噎道:“小爷,妾自知出身微寒,配不上小爷,只是心中藏着一事,到底想问一问小爷,否则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李元净只想赶紧打发了她,问:“什么事?”

“妾问小爷,在您看来,若未婚男子主动去亲近一女子,那女子还是家里给他选定的未来夫人,那男子可是想同女子成亲,叫她做自己的妻子?”

李元净蹙了眉,“自然。”

家里选定的人,自然不敢随意亲近,那又不是上不了台面的妾室。

“既然如此。”荷回双眼含泪,语带幽怨:“若您没有要娶妾的意思,为何前几日夜里抱住妾?叫妾以为......以为您是认定了妾当您的妻子。”

这话直接将李元净问懵了,他像是看疯子上下打量荷回,半晌,面带讥讽地说道:

“你想当王妃想的得癔症了吧?”

此话一出,荷回不免愣住。

他竟然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