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自然有些好奇。
“什么要紧事?”
原本后宫不得干预朝政,前朝的事,便是连打听都不成,如今荷回这一句话,便已经是越矩了。
然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宫女已经将话和盘托出,“回娘娘的话,自然是安王谋反的事。”
荷回猛地张开双眼。
原来不日前,安王便在藩地向天下人宣布了一纸檄文。
檄文上讲,当今天子登基数十载,在外穷兵黩武,致使国库空虚,无法安稳民生,在内,与儿媳行奸|淫之事,以至父子离心,如此昏聩无能,只知自己创立功业,不顾百姓生死,视伦理纲常为无物之人,安敢坐拥天下?
今感知天意,为宗室、百姓计,特讨伐之。
“真想不到,安王那样温文儒雅之人,竟会造反,还编出那么多瞎话来,什么国库空虚,民生不稳,简直是一派胡言,还有娘娘您何时成皇爷的儿媳”
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那宫女连忙住了嘴。
荷回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
“替我更衣。”
在宫人的侍候下,荷回披了一件大红遍地金对襟竖领袄出去,宫人们拿着首饰匣子在后头追着要给她梳头,荷回拿过其中一支金钗,随意将头发挽起簪好,快步朝乾清宫的前殿走去。
一般这种时候,皇帝都在那里批阅折子。
“娘娘,您不能再往前走!”一路上,宫人们跟在她身后,不停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