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牌子和嬷嬷慌忙打开册子,看了又看,实在瞧不出哪里不对,“还请掌印告知,奴婢”

“上头是不是少了什么。”

一直端坐在那里的另一个秉笔太监赵彦显然冷静许多,缓缓开口。

“少人?”管事牌子额头满是汗,“回,回公公,当真没有,关乎皇爷选妃的大事,奴婢不敢欺满。”

赵彦抿起嘴唇,稍顷,问:“早起天黑,秀女们难免有懒怠的,你们到各屋看过没有?”

嬷嬷被日头晒得舌干口燥,连连磕头:“老奴都看过了,一个个亲眼盯着她们起床梳妆,断不能有错。”

大喜的日子,哪个秀女敢睡懒觉,只怕便是爬,也要爬到玉熙宫去。

赵彦:“没记错?”

嬷嬷只差拿命起誓:“绝不会记错,老奴若有半句虚言,愿即刻口里生个烂疮,到寿安堂等死去。”

闻言,魏令与赵彦不免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这样的事,底下人不会撒谎,这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可今日秀女面圣,圣上他。

没有给任何一个人位份。

连最低等的选侍和淑女。

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