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
荷回怕他小瞧自己,小声辩解道:“听过的,只是后主那样的昏君,怎么能跟您比呢?”
皇帝无声轻笑,“原来朕在我们荷回心里这样好。”
荷回当真怕了他,他如今说话总是将‘我们’同‘荷回’一起说,加上他嗓音低沉,话说出口,像一杯甘甜的酒,经久不散,叫她无法招架。
“......您究竟想说什么?”
再不转移话题,她都要浑身冒烟了。
“好姑娘,还不明白,白费朕一片心。”皇帝手指往上,轻点她的鼻尖,“朕此刻只是你的檀郎,不是什么皇帝,所以,你不会折寿。”
荷回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震,望着皇帝,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别过脸,喃喃开口:“这样的话,您对几人说过。”
皇帝嗤笑,掰过她的脸道:“你以为,这样的事,朕还会为谁做?”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