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渴望着他。
当意识到这一点,荷回只觉得万念俱灰。
她幼时不理解隔壁家的刘寡妇为何会时常说自己心火难耐,浑身不舒坦,要她的情郎来才成。
如今,她好似明白了。
她们的身体被人点了一把火,要男子才能浇灭。
羞耻吗?
自然是的。
女人,怎么能有欲|望?那是可耻的,是要被浸猪笼的。
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控住不住想他。
想他的脸,他的唇,他数次拂过自己身体的那双带着薄茧的手......
她想,她大抵已经变成了世俗意义上的荡|妇。
这全是他的错。
幸好,她只是想念他给她带来的欢愉而已,并不因为喜欢他才想他。
不是。
她这般暗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