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池砚舟松开江穗岁的手,赌气般偏过头去。
等了半天,“咔哒”一声,门被打开又迅速关上。
池砚舟猛地回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薄唇微张,似乎不敢相信江穗岁就这样离开了。
没过多久,江穗岁再次推门而入,一边走一边顺口说道:“对了,我让宋寒他们还在外面守着呢。”
说完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发出的微弱滴答声。
“嗯。”过了好一会儿,池砚舟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江穗岁看向他,只见男人依旧偏着头,倔强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不满。
江穗岁也不惯着他,径直走到另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开始给江清辞报平安。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池砚舟偷偷瞄了眼江穗岁,见她正专注地看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不甘。
随即,他面无表情地拢了拢被子,作势就要下病床,故意弄出声响。
“不许下床!”江穗岁的呵斥声瞬间在耳边响起。
池砚舟嘴角瞬间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又迅速拉平。
他就知道,她肯定在意他的。
江穗岁快步走到病床边,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焦急:“你干什么!快点躺下!”
池砚舟默默任由江穗岁扶着躺回去,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江穗岁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再乱来我就不理你了,直接飞回去了。”她怒气冲冲地警告道。
“你现在是不是厌弃我?……”池砚舟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尾红红的,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江穗岁,那眼神仿佛在控诉她的无情。
“你都不愿意哄我了,只会凶我。”
他的语气中满是委屈。
回想起之前,在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江穗岁说要去找别人,还要消失得让他找不到,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重重地刺了一刀。
江穗岁看着病床上像个孩子般控诉的男人,心中无奈极了。
她不禁思索着,要不要去找林言来看看?这男人怕不是脑子也倒退了?在池砚舟那带着谴责的目光下,江穗岁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她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池砚舟的额头,温柔地说道:“没有厌弃你,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我凶你也是不想让你的伤口再裂开,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池砚舟顺势紧紧搂住江穗岁,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边,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肌肤,低声呢喃:“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这么担心。”
江穗岁抬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道:“好好修养,快点好起来。”
只有他彻底康复,她悬着的心才能真正放下。
池砚舟乖乖点头,声音带着几分坚定:“嗯,我一定听话。”
接下来的一周,池砚舟如同变了个人,无比听话。每天乖乖躺在病床上,按时吃药、接受治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言来查房时,看着如此配合的池砚舟,心中满是感慨。
回想起以往,池砚舟受伤时,自己苦口婆心让他好好疗养,他理都不理,依旧我行我素。
可如今,江穗岁简单几句话,他就言听计从。
林言忍不住在心底唾弃:真是典型的妻管严。
很快,池砚舟的身体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迫不及待地带着江穗岁,搬到了在Y国的住处。
夜幕降临,星辰点点。池砚舟轻轻将江穗岁强硬地按在床上,声音里满是宠溺:“快点睡觉。”
江穗岁也没扭捏,奔波多日的她确实疲惫不堪,困意阵阵袭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