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宋寒见状,匆忙收拾好东西,紧跟其后。
刚坐进车里,池砚舟周身的气压就低得可怕。
他坐在车后座,身子紧绷如弦,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像是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他眼神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晦暗不明,又仿若藏着即将喷发的岩浆。
窗外城市的灯光如流星般飞速掠过,可这绚烂的夜景,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心底的阴霾。
宋寒从后视镜里,偷偷瞥了一眼自家老板。
只见池砚舟面无表情,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压抑气息,却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
宋寒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忍不住为江穗岁捏了一把冷汗,暗忖夫人这次怕是要完了。
“开快点!”池砚舟的声音冷冽刺骨,好似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宋寒浑身一激灵,脚下的油门瞬间踩到底,汽车如离弦之箭,在夜幕笼罩的街道上疾驰,尖锐的引擎声划破夜空。
与此同时,酒吧内,五彩斑斓的灯光交相辉映,震耳欲聋的音乐如汹涌的浪潮,冲击着每一个角落。
季晏川和陆今安守在二楼的包厢里,双眼紧紧盯着楼下舞池。
江穗岁和温若初正在舞池中尽情舞动,灯光洒在江穗岁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别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