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江穗岁看着池砚舟近在咫尺的脸,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消散,偏过头躲开他的吻,双手抵在他胸膛。
池砚舟愣住,眼中的期待瞬间变成失落,委委屈屈地问:“岁岁,为什么不亲亲我?”
江穗岁不满地哼唧一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气鼓鼓地说:“你还问!谁让你刚才在学校那么冷漠的,我一回来满心欢喜找你,你却冷着一张脸,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回来呢!”
池砚舟一听,着急地双手握住江穗岁的肩膀,急切地解释:
“岁岁,不是这样的,我……我当时根本不敢相信你真的回来了,我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一靠近你梦就醒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心底那疯狂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曾无数次想,要是能把她藏起来,是不是就不会再失去。
池砚舟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可怜:“还有,你当初为什么给我一个假地址?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每一个地方都找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你。”
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你回来也不告诉我,凭什么那个温若初是第一个知道的?”
江穗岁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眼神开始闪躲,心虚地不敢直视池砚舟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所有的理由在他的深情与委屈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的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小声嘟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池砚舟紧紧盯着江穗岁,仿佛要把她看穿。
江穗岁低着头,脸颊因为心虚而微微泛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久,她才鼓起勇气,轻轻拉了拉池砚舟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
池砚舟冷哼一声,醋意上头,不假思索地问道:“那我和温若初,谁在你心里最重要?”
江穗岁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吃醋而满脸写着不满的男人,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A市商场上崭露头角、沉稳的池砚舟,竟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