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彻底反转。
这么一看,这年头也不是没有说不清楚的事,只要锤够硬,证据够真实,能呈上法庭的那种真实,理智的人还是会认清真相的。
他这白为沈诚操心了那么多天,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
沈诚回到休息室,刚进门,韩白露又给他跪下了。他冷眼看着她,也不说话。
韩白露斗不过沈诚,没有人斗得过沈诚,她想活下去,她要一条活路。她手颤着,眼泪淌着,“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沈诚在下台的那一刻,并未感觉到一丝一毫的舒心,也不觉得一身清白就是一身轻松,他还是觉得身子很沉,像是千斤顶压在了他的肩头。
他不想放过韩白露,只要他不想,他就总能让事情合理,说得过去,但他太累了。
他想放过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放了。他说:“你可以走了。”
韩白露有点难以置信,身子定格了许久,试探着问:“我,可以走了吗?”
沈诚越过她,坐到沙发上,单手扯开领带,捏眉心:“走可以,嘴要严,要是做不到,那你杀害安娜的陈年旧案就会被翻出来重审。”
这是威胁,而韩白露要想活命,别无他法,只得按照他说的做,从此缄默不语,当个哑巴。
沈诚看着韩白露落荒而逃,还在想他是为什么没有在发布会上公开她杀害安娜一事,他当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直到手机响起,他下意识想到会不会是温火的消息,他明白了。
他会放过韩白露,是因为她,把温火送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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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 盲灯(苏他)|PO18???t心跳39
温火没看沈诚在国家会议中心的大戏,她没空。她跟沈诚闹掰之后,再也不用琢磨怎么让他爱上她,她有更多时间用于搞学术了,论文进度比平时更快了。
其实就算是跟沈诚‘谈情说爱’,温火也没忘记她是干什么吃的,都有在学习。
阮里红看了整场发布会,虽然沈诚有为温火澄清,但要不是他,温火也不会被曝光在大众视野。受那么多天骂,还被他弄一身伤,他轻描淡写地一句‘我学生’,就了了?
她这一生,走南闯北,朝乾夕惕,虽是被迫涨经验,但总不能白涨,至少得保护好了闺女。
就他给温火弄的那身伤,她能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
她把给温火烤的牛肉从烤箱里拿出来,走到她房间,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温火门没关,抬了下头。
阮里红走进来,把烤肉端到小圆桌上,又返回西厨,给她端那杯鲜榨果汁。
温火看着盘里已经被切的牛肉,阮里红除了‘走火入魔’时摔过温冰,其实很好。但温火不能热烈的回应,因为她并不擅长。
阮里红练法轮功时,正好是温火性格养成的时候,她无暇顾及她,她也就野蛮生长了。
温火可以对沈诚演戏,撒娇打滚,那是因为她知道本来也是假的。而且拿钱办事,行为就是会工业很多。
当然,她知道自己不道德,但没有规定,人活这一世,一定要按照社会道德约束自己。
所以对沈诚,她在开始时是没有心理负担的,也不觉得良心该受到谴责。
但她不能那么对阮里红,阮里红是真的,他们之间是铁打的血缘关系,她不会对她伪装。
想到沈诚,她觉得身上被他掐到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她低头看向搭在桌上的胳膊,小臂上有一块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