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的表情有些诧异,只有一些,并不明显。
温火扶住他的腰,垫脚亲了他一口,说亲好像也不对,她蹭了蹭他嘴唇,像是蹭灰。
沈诚看着她。
温火大眼睛也看着他:“脏了,给我擦一下。”
沈诚后腰靠在桌沿:“你把我蹭脏了。”
温火扑上去,勾着他脖子,又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好了吗?”
沈诚握住她的腰:“那不是又蹭回去了?”
温火再蹭,这次蹭完还舔了舔:“现在呢?”
沈诚双手覆在她屁股上,把她托起来:“你还洗澡吗?”
“洗。”
“别洗了。”
温火笑:“沈老师不嫌我脏吗?”
“哪里脏,我给你弄干净。”
“你要怎么弄干净?”
“你说。”
温火说了又不算:“我今天可以说了算吗?”
沈诚犹豫了。
温火看出来了,沈诚永远不会把在做爱这件事上的主动权交给她。
沈诚接下来就说:“可以。”
温火突然脑袋混乱,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
沈诚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B2的水床上,拿来牢房的钥匙,交到她手上。
温火受宠若惊:“沈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沈诚没说话。
这么痛快的沈诚,温火怀疑了,没敢动弹。
沈诚看她不敢,从她手里把钥匙拿走,解下领带,把她双手绑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要。”
温火被他绑住手,再看他时,他的眼神变了,是她不喜欢的那种。她之所以跟沈诚总也感觉不到快乐,就是因为沈诚这种奴役感浓烈的眼神。
这段时间温火不太安分,又是要跟他断了关系,又是跟杨引楼,粟和……她有发现,沈诚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多了一些。当然,这是一种征服欲,他决不允许臣服于他的女人心里装上别人。他并不知道,这样一改常态的他很诱人,他那些气急败坏又极力克制自己的细小情绪像羽毛,搔着温火的心。
怎么能有一个男人,克制起来那么香呢?
他好香,男人所有勾人的位置他都是可以拔得头筹的,腹肌,胸肌,公狗腰,圣涡,微笑线,脱了衣服的沈诚就是行走的春药,就这样,温火近来湿得越来越快……
她喜欢这样的沈诚,跟这样的沈诚做爱她每一秒都是高潮,只要她不想起他那种复杂的眼神。
现在沈诚又对她展露了这种眼神,她突然庆幸刚才犹豫了,如果她真的当真了,用他对待她的方式绑住他的手脚,后果如何她不敢想象。
她仰头看着沈诚:“沈老师,你闻着很香,可吃起来很苦。”
沈诚突然停住,眼里那股阴郁和冷意消散:“是吗?”
温火的手被绑着,不能动,脸往他胸膛贴了贴:“嗯,苦,还涩,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感觉不到快乐,就像是做任务,做完就结束。”
旁边是医用推车,除了注射器就是口罩,还有一盒棒棒糖。沈诚拿了一根,咬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拿出来,吻住温火,舌头伸进她嘴里,跟她的舌头搅弄着,拉出口水丝。
温火被他吻得脸不自觉地红了:“沈老师……”
沈诚把棒棒糖塞进她嘴里。
温火唔哝一声。
沈诚给她脱了裤子,手指在内裤底下摸了摸,随后扒下她内裤,再摸,已经湿了。
温火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沈诚把她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问她:“甜吗?”
温火点头,橘子味儿的,很甜。
沈诚把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