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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幸川非法操盘,又偷税漏税,现在是满身浆糊,抹不清楚。唐君恩看完新闻,冲沈诚笑:“牛啊沈老师。”
沈诚闭着眼,养神。
唐君恩把手机放下:“我晚上去金宝街提车,DB11,你跟我去吗?”
沈诚睁开眼:“不去。”
唐君恩又问:“那过两天那电影节,你去吗?”
沈诚没立马说话,他可能得去一趟。
唐君恩懂了:“那你是以沈诚的身份去,还是演员韩白露的丈夫的身份去?”
这问题沈诚暂时没法答,他得看哪个身份对他来说收益更大。
唐君恩还有问题:“你那媳妇儿最近都没露面啊,忙着干什么呢?被你下禁制了啊?你差不多行了,她在外头玩儿,你不也外头玩儿吗?干嘛把自己弄成受害者。”
他不知道沈诚和韩白露过去那点事儿,他只以为是沈诚不满韩白露出轨,限制了她的自由。
沈诚没跟他聊这个话题:“我爷状态怎么样?”
唐君恩就这么被转移了注意力:“白天显不出来,晚上经常会一个人到凉亭榻榻米上发呆。”
说完叹口气:“爷真的老了,肉眼可见的。以前咱们去靶场,爷意气风发那劲头,多有感染力,跟他待一块儿都觉得自己男子汉气概足了……现在底气都不足了。”
沈诚想着忙过这几天,给沈怀玉弄个鉴石的活动,让他玩玩,请些个人物,顺便聊聊生意。
唐君恩看他那眼神也知道他有点想法:“你想让爷开心一下?”
沈诚没藏掖着:“嗯。”
唐君恩点头:“也成。可以想个由头,叫一帮新老朋友,热闹热闹。到时候还能聊点别的。”
他跟沈诚想到一块去了,不是他们有默契,是他们这样的人,已经不会没有目的的去做某一件事了。就算是玩儿,也要玩儿出价值来。
两个人吃完饭,闲聊了两句,各去各处了。
沈诚回了事务所,李亦航等他很久了,说有话要跟他说。
办公室里,李亦航噤若寒蝉,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打扰到沈诚,连说话机会都不给他。
沈诚把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放在他面前:“你要愿意,就签这个,不愿意,门在后面。”
李亦航把合同拿起来,看了一眼,这条款,是卖身契啊。他抬起头来,脸上是急迫:“沈老师,您这……我们不是说好我正式加入股东吗?”
沈诚左手的中指和拇指转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说:“让你更方便的觊觎我太太?”
李亦航一愣,面部发青。
沈诚告诉他:“你不好奇为什么我太太最近没有联系你吗?因为她要在家里带孩子。你知道的,她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李亦航攥紧拳头。
沈诚又说:“她最近想给我生第二个,昨天买了情趣衣服,要给我穿,实在是可爱。”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针,扎进李亦航的骨头缝里。
李亦航跟陆幸川不一样,陆幸川对韩白露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韩白露的感情无限。早在看到韩白露的第一眼,他存在的意义就不是为专利了。
沈诚可以不给他股份,他虽然不爽但不会太难过,但沈诚跟他讲韩白露,就像挖他的心一样让他难以忍受。他就是在这么卑微的爱着别人妻子。
他好痛苦,好痛苦,眼前的一切都昏暗了:“沈老师,你别这样对我……”
沈诚双手放在桌上:“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李亦航跟他道歉:“露露她说你不爱她的,你就不能成全她吗?两个不相爱的人硬要绑在一起,是两种悲哀啊。”
沈诚没关系:“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