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立刻想要上前去,却被桓弱蝉拦了下来,江徽方才受审时按规矩被下了禁制,此时根本无法挣脱桓弱蝉的桎梏,只能作罢。
桓弱蝉看向临流渡,说道:“阁主,江徽暗中勾结魔教护法,将殷堪为引进我派山门,图谋不轨,现在人证俱在,请你定夺。”
临流渡看着江徽,叹息一声:“江长老,你还有什么说的?”
江徽很是不解:“阁主,此话又是何意?”
广场边缘站满了一众宾客,有人按捺不住大声问道:“阁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临流渡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眉头越锁越紧。
他原本在偏殿设下阵法,就是想要绊住这些来自各门各派的客人,好尽快将此事处理完毕,遮掩过去。
不料阵法居然这么快就被破解,眼下这如此多人看着,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只怕很难对各大同道交代。
沉吟片刻,终于摆了摆手:“桓长老,你向大家说明吧。”
桓弱蝉拱手应“是”,遂面向一应宾客,朗声说道:“诸位,此事乃我派之耻,本不欲惊动旁人,奈何闹到这种局面,也只能叫大家见笑了。”
目光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终于找到诸长泱跟合欢宫的两人,不禁微微一笑,眼中精光闪烁,继续说道,“诸少君方才在宴会上为江徽一番慷慨陈词,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只可惜,江徽阴险毒辣,早已跟魔教妖孽暗中勾结,设下魔阵,想要趁着乐游宴的机会,残害各位与会的同道。幸好被我识破,及时将江徽拿下,所幸没有给各位造成伤亡。”
四周闻言,尽皆耸然。
“什么,江长老当真作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