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拆穿小仙子欢喜自己的那层薄膜。
然而余光瞥见铜镜中自己微红的脸和耳朵、脖颈,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胸口砰砰跳了几下,邵阗和铜镜里的自己对视一眼,那一眼极其凶狠,愠怒,还掺杂了一丝惊慌。
莲厌从没发现自己耳朵这么敏感怕痒,她以前自己碰到的时候一点异样感觉都没有。
兴许是心里有鬼,尽管她想放松,但仍旧浑身紧绷,甚至不敢直视镜中倒映着的清隽少年。
只是耳垂的位置烧热烧热的,她猜想应该是红了。
少女头发本就乌黑柔顺,邵阗梳得又格外仔细,没扯到一次头皮。
莲厌心里却甚是无奈,小可怜除了最开始不小心碰到的那一次,几乎只碰着头发,哪里还有肌肤相亲的机会。
看来,她得直接点。
莲厌苦恼地看向窗外。
几只练鹊不知何时停在了枝头上,正用鸟喙梳理着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