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紧紧抿着。
赵叔实在没办法,给远在欧洲的傅老先生打电话,又给柳云意打了一通,强行压住了傅霖的怒火。
傅霖走出老宅,傅时今颓废地靠在墙上,一只腿屈起,安静的房间只剩若有若无地喘息,恍惚间,一滴水珠浸入嘴唇,有点咸。
咸到发苦。
许喃知坐在课桌上,她没有在看书,只是拿出了一张干净的信纸。
一字一顿写着:傅时今,对不起。
她写了好长一页纸,她的道歉,她的隐瞒,还有她不应该赌气地说那些话。
许喃知没打算求的他的原谅,更没想过他们会重新复合。傅时今,他永远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她这样,毫无生机活力的空壳。
她欠傅时今一个道歉,作为伴侣不够坦诚相待的道歉。
她把信放在他的书包里,他的书包整洁干净,包里放着跌打损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