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傅霖才放他走。
他的时间不多,爷爷病重,欧洲只剩下一个心腹,他得尽快过去。
刚到英国那两个月,傅霖连续打压,他过的不太好,一边上课,一边撑起傅家另一半势力。
熬几个大夜更是常有的事,盛朝会不定时给他发许喃知的照片。
她一如既往地优秀,成绩排名第一,盛朝说她参加了不少比赛,在每场比赛中均拔得头筹,还有人给她取了个外号,京大之光。
后来和华大以及各高校的每一场比赛,都有她的身影,她总能让对手头疼,整个人淡定又从容地站在比赛舞台上,看着人畜无害,比赛的时候杀的对方片甲不留。
傅时今放着盛朝的语音:“阿傅,你是不知道知知今天有多帅,草,华大那群人狂死了,说什么我们京大只剩几个女的,结果知知一个人赢了所有人,比赛结束后那几个男的脸臭死了。”
“这叫什么,咱们京大女人撑起一片天。”
傅时今反复听,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是真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