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射,一路上都绑着他的玉茎。
晚上,在叔父怀里,被叔父抱着插进去一根光滑的细玉棒,堵着呤口,不让射。深夜被叔父干到快要昏过去,玉茎胀成紫红色,才会被允许发泄一次。其他时间被干到射的快感都会被堵回去,汇集到两个蜜汁嫩穴里,饥渴的吮吸的叔父更舒爽,叔父才每天要他要不够。
雨天的时候,叔父会抱着他坐马车,在雨声中赶路,外面是骁骑营的其他男人,里面他被自己的亲叔父干到呻吟闷哼。嫩穴含着叔父怒涨的大肉棒,里面的嫩肉每天都被叔父那幺用力的磨,都要被磨烂了。
走了一路,被自己的亲叔父干了一路,还是在一众骁骑营男人里面。如果不是叔父在,那些被他日夜浪叫,叫到胯下总是支起一顶可观帐篷的骁骑营的悍将们,可能会把他立刻就地正法,不过是用胯下的大肉棒把他法办。
也许是之前比土匪日夜轮奸的后遗症,每次被叔父奸淫的时候,看到旁边那些穿着武袍的骁骑营的悍将们,都会幻想被那些骁骑营的悍将们强暴……
春衫被那些悍将粗暴的撕破,像战马一样强悍的男人们扑向他,毫不怜惜的把胯下充血勃起的大屌,干进他蜜汁泛滥的肉穴。上下三张嘴都被插入不同男人的肉棒,两只手里也被迫握着,还有男人握着他的两个大奶亵玩,淌着口水的大龟头玩弄着他敏感的身子,绷紧的脚趾圈上男人的粗腰,男人像城墙上打桩的汉子似得,在他的嫩穴里凶猛的插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