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么?一句话,突然?冷笑?,“好啊,既然?提到这件事,那我也有话要说。”
“大哥,你别忘了,环哥儿娶妻的聘礼是怎么?来的。”
话音刚出,江大爷面色一变,“你闭嘴!”
“老二死后,他婆娘离开前,将嫁妆全都留给了三郎。”
他一开口,江大爷就站了起来,嘴唇抖动,目眦欲裂,上前要捂住他的嘴,“闭嘴!”
江四爷甩开拉他的人,高?声喊:“许家门第?高?,你怕巴结不上,为了凑聘礼,毁了三郎的名声,弄断了他的腿,霸占了人家娘亲留下的家产!”
江大爷终于忍无可忍,一拳头砸过去,气得?心口都在剧烈起伏,“你以为你干净?难道二房的产业你没抢?”
争吵声愈来愈大,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庶出的三爷、五爷吓呆了,扑上前要将他们拉开。
“快去请族长!”
江三爷扭头朝门外喊道。
老夫人病逝后,族中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也来了,就在客房,很快就赶到,见到灵堂里这一幕,两?眼一黑,捶胸顿足,“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快将他们拉开,亲兄弟在灵堂打架,这像什么?话!”
一墙之?隔外,江晖脸色苍白。
三哥的腿,居然?是大伯叫人弄坏的!
而这件事,他们四房竟然?也知晓,甚至,二伯娘走前留下的嫁妆,四房也抢去不少。
江晖呆怔,背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
霜降的这几天,江家几房彻底分家,闹得?很难看,老大老四在灵前撕破脸,打得?鼻青脸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江晖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江泠,犹豫许久,一直到县学又开始授课,他也没有作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