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陈王妃是否提及了我?”
谢观怜想了想,没有骗他,“嗯。”
张正知露出早有预料的了然,语气带着不经意的三分傲慢:“多半是说我坏话,可惜她不知的是,观怜姐姐与我一起长大,早就了解我不会是她口中所言的那种人。”
听这话,两人似乎曾经有什么不小的恩怨。
不过谢观怜的确如他所说,她自幼与他一起长大,品性也有几分了解,不会听信片面之言。
虽是如此,但月娘也不是那种喜欢背着人说坏话之人,可想到月娘说他做的那些事,还有尖酸的话,听着也不像是假的。
谢观怜扬眸问:“你与月娘是有过节吗?”
张正知尖锐的虎牙抵在下唇:“过节倒是没有,只是我此前见过她,狠辣,阴毒,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想提醒观怜最好少与她往来。”
而且冀月有病,对长相漂亮的人就如同谢观怜对沈听肆一样的,极其会装。
这两人说的话都大差不差,谢观怜不用再细问,便知道两人必定是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