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她没有跟上,转过头浅笑晏晏地望着她:“进吗?”
许是冬日的霜雪尚未消融,一阵风吹来,谢观怜背脊莫名爬起一阵阴森的冷凉之感。
这一句‘进吗’怎的像极了问她进不进阴司?
谢观怜默默地咽下心中的话,抬步跟在他的身后。
去的他平日里抄书诵经的书房。
谢观怜发觉其实他的禅院内外的陈设相差并不大,院中干净整洁得连一棵树也没有,屋内亦是一样。
一桌一椅子,蒲垫摆在暖炕上,一摞经书整整齐齐地堆放着,案上还有抄写一半的宣纸被压着,砚台中的墨水微干。
整间房中漂浮的檀香,还夹杂着墨香的的气味很好闻。
她进来后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脸颊微微发烫,竟升起几分局促。
沈听肆立在案上前,将宣纸叠起压在经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