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

“可以松开了。”他的嗓音低浑,似懒恹和轻慢的冷静交织的慾气。

这般动听的嗓音,在此刻钻进耳中,又让她酥麻了半边身子。

真乃行走的活春。药。

谢观怜舌尖似还有被舔过的湿软温度,松开攥住菩提珠的手,勉强站稳发软的身子。

“好。”她垂着头不敢再看他,咽了咽喉咙,声气小小地应他。

沈听肆睨了她此刻露出的羞赧,平淡地垂眸将手中的灯笼点亮,放进她的怀中道:“很晚了,别再跟在我身后,我还有事尚未做完,你早些回去。”

尸体之事还等他前去主持,此刻已被她用虚假的恐惧浪费了不少时辰。

“嗯。”这会儿她是真的被吻软了,他说的什么都乖乖地点头回应。

实际她并不知他说了些何话,甚至他何时走的都不晓得,思绪皆被适才破格的吻所占据。

待谢观怜回过神后,周围已空无一人。

浓重的黑夜中阒寂无音,连那股冷清沉稳的檀香都散得微不可闻。

谢观怜抬手捂住唇,眨了眨鸦黑沾湿的眼睫,心中得了便宜地暗忖。

跑得好快的清冷佛子啊,她又不会寻他负责。

她心情甚好地扬起嘴角,提着手中发着微弱烛光的灯笼,旋身步伐轻快地往回走。

……

同谢观怜分开后,沈听肆忙完尸体之事时,时已经至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