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后,追着她说以后要娶她。

那时候他年纪太小了,讲话都磕磕绊绊的,而她心中只惦念着旁人,又生了病,所以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

曾经她被他说烦了,还将他凶哭过。

那时候的张正知哭了很久,她也安慰了他许久,从那之后张正知再也没有哭过了。

往后的一些年里,他虽偶尔拈酸吃醋,但距离把持得很好,她也一直当他是童言无忌。

现在想来大约不是童言无忌。

谢观怜在相似得如此诡异的房中无心安寝,一直睁眼等到傍晚张正知派人来请她。

沈月白来了。

她一直很担忧他,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但沈听肆听不得她念及旁人,所以她没在他面前提及,可心中对沈月白的担忧与愧疚日益加深。

看不见他安好,她无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