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妖女在引诱禁欲的佛子坠入凡尘。

他猛地别过头,仪态端庄地按住她的肩膀,却轻喘欲拒还迎道:“不可。”

平日浪荡的男人,此刻装起了正人君子,也还是干净得不染凡尘。

谢观怜不知道他又怎么不可以了,被他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只得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仿佛他不同意就下一息便要哭一出来了。

这样的她,很少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样。

他默默地将她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谢观怜被放在榻上,手中捏着圆球,以为他是同意了。

孰料,他眼含情慾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似要离去。

谢观怜手疾眼快地抓住他:“你去何处?”

他停下,转头认真地看着她道:“去找府医。”

谢观怜一怔:“找府医作何?”

“为你诊脉。”他凝着圆球,露出几缕遗憾,即便他也很想,但她若是有孕那边不宜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