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地看她,不自禁想到白日她说好像有孩子时的表情,似乎没有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那便是喜欢。

他的盯着她妩媚的眉眼,小巧的鼻,朱红的唇,忽然好奇与她的孩子,生得是不是很像两人?

掌心忍不住贴紧,想要感受真切些。

可连有没有都还不确定,自然什么都感受不出来。

沈听肆睁眼看了她一夜,第二日起来时仍旧不觉得困顿,按例吻她后下榻穿衣要出去。

穿衣时,他的目光落在床架上,那只铃铛已经很久没有摇过了,因为她很少出门。

他顺着铃铛往下,看着女人白净的脸,上前将铃铛取下,看了眼她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床上的谢观怜没多久便醒了,浑身懒骨地撑起身,目光不经意扫到,发现铃铛不见了。

之前她便怀疑身上的蛊与铃铛有关。

现在她说自己好像怀孕了,他便将铃铛取走,是不是意味着他怕体内的蛊对‘孩子’有碍,所以将蛊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