诮,指尖拂过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再置放在唇下舔。

没什么味道。

但她哭得很苦,黑白分明的眼珠含着泪,可怜地望着他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谢观怜也不知道他究竟信与不信,这已经是她最后的秘密,从未与人说过。

她半抽泣半喘息拽晃着他的袖口,克制又可怜地望着他:“真的与他无关,能不能放过他?”

身体的发烫得越发头晕,连看见他将指尖的泪水含在唇中,她都会觉得他在勾引,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现在她更急迫的想要知道,沈月白怎么样了。

他并没有感同身受,看她的眼神中透出薄凉,却俯身含吻她的唇,炙热地触碰她发声的舌,“怜娘,你真没有骗我吗?”

“没、没有……”她被他炙热的吻几乎磨得快要失去理智,额角泛起雾面的薄汗,双手克制不住想要抱住他。

青年的身体并不清瘦,背部的线条流畅,腰腹结实有力,薄肌抚在指腹下隐约在亢奋跳动。

想要他。

她忍得眼眶的泪都热得滚烫,竭力地克制自己的理智,“我真没有骗你了,你放过他罢。”

他抬起她颤栗的双腿,挂在臂弯中,一点点压迫进去,与她毫无距离地融合。

都这样了,她还在喘息着呢喃,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陷在皮肉中,求他放过沈月白。

他听见她的话似笑了,退出她的身体,旋即又直达她的心底,看看她究竟有几句话是真的。

躺在他的身下,与他交。欢,口中却念着别的男人。

这便是她所说的,与他没有关系。

“放了他……”她整个身子被狠狠地抵在角落,眼神涣散地昂着头,意识不清了都还呢喃着,潮红的脸颊上满是倔犟。

漂亮得像极了被关在笼子,只会学人舌言的鹦鹉。

重重的压迫下,他也忍不住眯起眸,颧骨蔓延出不正常的潮红,喘着,动着,仿佛只会一个动作。

“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