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前几日受人之命,有位月白法师让贫尼将这封信交给娘子。”

听见沈月白的名字,她目光落尼姑手中的那封信上,仍未曾警惕:“他为何不亲自来,要让你送信?”

尼姑道:“法师不便前来,至于为何,贫尼也不清楚,娘子可看信。”

谢观怜接过尼姑递过来的信攥在手中:“多谢。”

尼姑见她接下信,双手合十,含笑离去。

关上门,谢观怜靠在门上,将信奉裁开,露出里面的字迹。

是月白的字迹,以前她见过。

信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他在郊外的一处佛寺中等她。

谢观怜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叠起信后,戴上帷帽出了房门。

大抵是晚上显得阴森可怖,她总觉得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幽怨得黏腻。

可她转头,又未曾看见身后有什么。

一路上她怕得碎步如风。待她赶到佛寺时,天已经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