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记得方位。

她朝着月亮落下的方位跑去。

一路都没有人,黑夜诡异得令她心慌,因为不熟路,她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天边泛起白肚,几声鸡鸣初响起,她疲倦地抬着虚软的腿,终于找到了后院在何处。

刚一走去便被人拉住。

她险些失声尖叫。

“观怜,是我。”

熟悉的声音。

谢观怜颤着眼转头,透过月色看清男人脸上的伤,还有沾满血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