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的回应,他仍旧乐此不疲,好似如何都亲不够,吻她的唇。

他用鼻尖蹭她的脸颊,直至眼尾湿红,气喘吁吁,才单手抓住床幔上悬挂的铃铛。

叮铃

几声有节奏的铃铛声响起,像是寺庙中清晨的钟声,原本沉睡的女人被吵得陡然眼开眼。

谢观怜入目便是青年俊美的脸,正如梦魇中怨死的鬼,望着她浅笑。

他的薄唇鲜艳,浮着晶莹的水光,像是刚被人吮过,“怜娘,终于醒了。”

谢观怜唇瓣发麻,舌尖也有些疼,不用猜便知又是被他吻醒的。

这几日,她总是能睡很久,醒来后浑身无力得连手都提不起力气。

她没有先回答他的话,而是看了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