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或重或轻,顾上抽下,周而复始,直至泄洪流,霞色布施白雪肌,呈慾粉。

他似乎懂了,抽出修长的骨节,终于抬头看向她,茶褐色的眼瞳全是痴迷,鲜红的薄唇缓缓弯出微笑的弧度,温慈的皮相萦绕着诡秘的疯意。

“怜娘,是你说的,愿意给我,所以我要开始向你讨要回,原本你答应给我的一切……”

随着他抬起头,谢观怜终于看见了他眼底的怨恨与高涨的情绪,抖着身死拽床幔想要挣开他的桎梏。

“不……什么意思!”

可青年此刻却像是盘踞的蛇,手如尾,勾住她的腿弯,猛地将她往向拉。

谢观怜倒在暗纹妆花纹褥上,还不待缓冲突发的变故,他又游离般地爬至她的面前,怜惜的用唇去碰她的眼皮。

“忍着点,我听他们说,男人第一次不懂收敛,或许会错力伤到你。”

什么第一次?什么收敛?!

谢观怜神色慌张地张口,却被他捂住了唇。

“嘘,别讲话。”他轻声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