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以为这位客人是对那瘦马感兴趣,开口道:“郎君若是喜欢,午夜时分,还有一场……”
话还没说完,方还有兴趣问的青年脚下虚浮,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人,侍从挠头,端着酒壶继续往前走。
月色如练,马车从外面行驶回来,稳当地停在门口。
下人撩开帘子,躬身道:“家主,已到府上。”
轿内昏暗,青年懒散地靠着没有动,玉面薄红,垂下的眼睫微掀,眼底是醉熏出的湿气。
他感觉有什么在侵蚀他的脑,意识被一点点吞噬,理智被拽着往下坠,被重压得他喘不过气,可又觉得浑身皆是轻飘飘的。
那些肆意交。欢的男女、霪靡的画面,趁着他在楼里喝下的那杯酒,不断浮现在他的眼前。
所有的一切,最后都清晰地汇聚成一句话。
原来……他从未得到过她,琼楼那些才是真的男女欢爱,她一直都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