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当时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不过才一年,月白郎君就成这样了。

看来是爱惨了娘子。

谢观怜却长眉微颦,指尖绞着绢帕。

一年前他那般难以接受,现在却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通的,但她对他现在只有愧疚,除此之外没有过多的感情。

“观怜,可以吗?”

外面的沈月白久久等不到回应,忍不住开口问。

谢观怜欲意开口,话至唇边还没有溢出,马车便忽然剧烈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