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总觉得有何处不对。

她记得那颗黑痣的确是没有了,但现在又生到了喉结上,而喉结上的肌肤上还残留一道伤疤。

沈月白察觉她注意到了那颗痣,耳畔微红地垂下头,不自在地摸着喉结上的痣,轻声说:“当时是我太冲动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应如此做的,只是那里留了伤疤不好,我便让人重新点了一颗痣在这里了。”

“抱歉。”谢观怜闻言愧疚地看着他。

沈月白摇头,并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转身出去。

不过片刻,他又回来了。

谢观怜已穿戴整齐,正要向他请辞。

沈月白见她要走,沉默须臾,开口挽留:“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我已经让人告知给小雾,你在我这里了。”

每次她来都只听他念经,却甚少主动与他搭话,他很想她想以前那样对他,至少别将他当成陌生人。

谢观怜思及两人的确许久未见,而且这段时日叨扰了他多次,再拒绝似乎也不好,毕竟下次她或许还得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