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她的话。

佛修禁欲、戒色,无所有处天,所以他一向对性慾单薄,在此之前确实未曾有过,梦中住的是嗜血的佛陀,慈悲的观音。

但自从遇见她后,从此以后便开始频繁地梦见她。

他在初时不知梦中的自己与她是在作何,后来才明白,原来梦中的纠缠全是性慾。

换言之,他纵容自己在梦中亵渎过她数次,血腥又恶心,所以当时他才会误以为是杀慾。

“你是不是骗我。”谢观怜还在逗他。

“嗯。”他被遮住的眼睫颤抖,下半张脸呈现些许虚无缥缈的透白,而应下了她说的事实,他攥住她手腕的右手开始失控地颤栗。

谢观怜诧异他竟然应下了,同时心中好奇,他第一次梦中的人会是谁?

她原是想问一问,但转念一想,何必多问这一句?

万一是旁人,是壁画上的神女入了他的梦,她还得做出与这些人吃味儿的姿态来。

谢观怜没再开口问他,专注的又顺而往上,吻住他的唇。

他亦松开手,掌心压在她的后颈,抬着下颌去迎她的吻。

谢观怜趴在他紧绷的身上,莲压金刚杵,用自己喜欢的方式。

很快那杵便被润得水光潮湿。

女人的身子娇嫩,还极其敏感,仅是这般边沿的蹭弄,那种又热又滑的快意便涌上背脊。

他咬住她的下唇,从喉咙溢出低沉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