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苏时越脱掉上衣露出满是湿汗的结实上身,把她摆成跪姿,拉下裤子拉链扶着凶器就悍然进犯。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狂野而凶猛。汗湿的胳膊从衣摆出伸进去剥下胸罩抚弄着早已坚挺的乳尖。他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前面的镜子。

镜中的她,满面潮红,衣裳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后面不断进犯的男人才能看出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她正看呆了去,苏时越却抽出凶器让她仰面躺下,剥开她的衣服。他放浪的吮弄着她的全身,荡漾的乳波、大敞的双腿。每一处娇嫩、每一处秘密都饱受他唇舌的欺凌。

随着他的再一次进入,她不再被动承受,随着他的节奏妖娆摆动。纤纤玉手扶着他汗水的胸膛,懒懒的摩挲着,指尖绕着他棕褐色的乳头细细挑逗。

苏时越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聚集在头顶上,奔腾着、暴怒地想要寻找出口。

这一日两人就这样,累了就歇息,醒了就开始翻云覆雨。钟洛虞累瘫在他怀里,苏时的毛毛大腿大喇喇的跨在她的腰上,他搂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钟洛虞快活的吞云吐雾。

“你就是欠收拾,床上收拾你一顿,什么毛病都治好了。”

钟洛虞因为热情回应,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揪着他的腿毛泄恨。

苏时越吃疼,嘶嘶两声,把烟在烟灰缸摁熄,掐着她的浑圆威胁道:“是不是还要闹?”

0095 鸿门宴

安克俭见到长生就知道暹罗自己大概是不能呆了。长生虽然只是一个养子,但他的一言一行皆代表了兰应德,这次他亲自来暹罗,估计是代兰应德来清理门户的。

看着桌前用手帕擦着金边眼镜的长生,安克俭心中生出一股悲壮之意。

长生开门见山的对他道:“父亲知道你在暹罗的所作所为很是生气,他没想到你为了个人私欲竟然置民族大义于不顾,帮着日本人整苏家。”

安克俭满脸羞愧和悔恨:“表叔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长生戴上擦好的眼镜把帕子随意扔在桌上冷冷道:“父亲的确对你很失望,从让你来暹罗的那天起父亲就跟我说,你这人太过偏执,不是黑就是白、不是是就是非。父亲说暹罗是个聪明的国度,从国民到统治者,该服软就服软,该翻脸就翻脸,只要对自己有利,出尔反尔后也面不改色的和你谈笑。他想让这个国家改变你,让你学着圆滑、学着不要喜怒形于色。却没想到你不仅偏执还蠢。你和苏时越有什么仇我们不管,但既然出手就应该布局好,一击不中就应该还有后招,让他不能翻身。结果呢?他出来后直接就是摁着你打,你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甚至影响到家里。”

安克俭承认自己太草率,相信总理一定能置苏时越于死地,没想到总理自己也钻入了圈套,输得一败涂地。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他平静的问长生:“表叔是不是要赶我走?”

长生拍拍他的肩叹息一声道:“不是要赶你走,是要你离家,苏时越现在说得好听,但只要我前脚一走他就会变着方弄死你。父亲让你去大马,你家里人放心的话就让他们呆在暹罗,不放心就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去。哪里的橡胶厂和蔗糖厂设在庄园,条件是苦了点,但你能暹罗这一团糟的事情中抽身出去,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本以为自己最好的下场就是带着一家人回越南,没想到表叔还是给他安排了一条生路。他嗫嗫道:“我闯下这么大的祸,表叔竟然还......”

长生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父亲说了,咱们才是一家人。”

安克俭在长生的安排下走得悄无声息,怕苏时越找不到他后迁怒自己的家人他把父母也带去了大马。

苏时越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