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责罚您呢?”

她说到这里时,洛月宁在烈酒烧尿泡的苦难中,被迫清醒了过来。

他流着泪嘶喊道:“不!!他不是祸胎!墨莲,他是你弟弟啊!”

“呜呜呜……你这个疯子……”

“在你眼里,重要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权利!……你父后……你弟弟……甚至你母皇……你都从未视为亲人……”

“我们……这些血亲,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们都只是被你戏耍的玩具,都只是你的垫脚石么?”

洛月宁倔强地瞪着墨莲,训斥道。